“这你就沉不住气了?还有更难听的,他们有人说我当日枪毙姓站的是公报私仇,说是因为他一直支持我三哥不支持我,是我故意杀了他清除异己同时敲山震虎。”走到酒柜处倒了两杯酒加了些冰块递给了连胜,他诚惶诚恐的起身接过倒是恭谨的有些无奈。
“少帅准备怎么做?”我轻轻地摇晃着酒杯里棕黄色的液体对着阳光看了看杯壁,“做什么?嘴长在他们身上无论我怎么禁止流言蜚语也是会传出来的。既然他们想要扶持我三哥,那就等我三哥回来就是了。”
战事虽然吃紧但却不影响我出门狩猎的心情,如今天气正好我一大清早的带着连胜和几个卫兵开车出了城去,城郊马场里又新送来了一些上好的马,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匹纯黑色的马通体纯黑不带一丝杂色。“就它了。”
因着这些时日忙着前方战事我打猎时竟然觉得有些许的生疏,也许是因为现在的天气太过炎热所以打到的猎物不多,只有几只野兔野鸡和一头鹿。因着追一头獐子进了林子里头一时走不出来,喊了几声连胜也没有人回答,我也只好慢慢摸索着回去的路。
走到一半听见天空一声闷雷乍起我倒是没什么那匹黑马受了惊吓竟然飞奔在林间失去了方向感,“吁----”我伸出手挽住缰绳狠狠地勒住黑马让它停下,那马受惊一般狠命的跑着想要将我从马背上摔下,无奈之下只好拔出匕首用力刺进马颈。
“少帅,少帅。您怎么跑到这里了?”连胜驾马飞驰到我身边时那匹马已经轰然倒地喘着粗气。“这马突然发狂已经让我杀了。”连胜见状连忙递给我一块手帕让我擦拭手上的鲜血,这马在马厩之中很是平常,马无问题,那么就是马鞍出了问题了。
抬起头看见天上已经被大块的乌云遮住看来是要变天了,只能速战速决快一些找到问题的关键。示意连胜将马鞍卸下来,果然那马鞍之下有一根细长的银针,看着样子像是医馆针灸所用的银针,连胜从马背上拔下银针送到我的手中我看着上面细密的血珠笑着道:“果然有人耐不住性子想要动手了。”
回去的路上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都被雨淋湿,但这种天气却让我的头脑更加飞速的运转着,看来终于有人在站参谋长被枪毙后按捺不住的想要对我动手了。父帅重伤卧床扛起这个重担的人虽然现在是我,但却不一定永远是我。
前路漫长,看来去陈家是势在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