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夜晚,客栈的老板正在打瞌睡,忽地听见有人叩门。他赶忙去把门打开,见到门外站着两个年轻人,一个眉目清秀气质温润,另一个则强势的多,也是十分的俊秀。
两人都披着鹤氅,肩上有一层薄薄的落雪。看着凶一些的那个从荷包里摸出了碎银子,道:“一间上房,烫一壶酒,一会儿和热水一起送上来。”
后面那个看着老板那副小心翼翼打量的样子,笑了笑,温声道:“辛苦了,劳烦费心。”
客栈老板掂了掂碎银子,“哎”了一声,引着他们上楼了。
房间内的火盆烧得正暖,一壶酒下肚,从内到外都是热的。两人聊了会儿天,又滚到床上去了,折腾了一通之后,总算消停了下来。
陆怀渊拨开沈怀玉汗湿的额发,落下一吻,道:“见了雪了,什么时候回去?”
沈怀玉瞥他一眼,笑了:“我还没急,你急什么?”
“师兄,”陆怀渊凑去他耳边,咬了咬耳垂,“好久没练剑了,别都荒废了吧?”
沈怀玉笑着躲了躲:“别闹,痒。我还没问你,你为何剑法突破得这样快?我们离了清云宗不过半年,依旧已经学成了惊寒剑……我啊,我看我是追不上你了,真是好生让人羡慕……”
“有些事情我也是在之后才懂的,”陆怀渊躺了回去,怀玉,惊寒是‘情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