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他回到学校,说一半都没洗完,手都流血了,不想洗了,泡它几天再说。整个中午跟下午,我都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写学生的德育评分表,写得手都硬了,后又得知我用圆珠笔写的转正总结得重抄,真是糟糕透了。
下午开完职工会议后,非常心烦,晚饭后便发起脾气来,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我很想跟他吵架,但他总笑眯眯的,很可恨,后来他帮我抄总结,我抄教案和填表,心情才慢慢好了。
可能是累坏了,他一回来就睡了,后我把他剩下的衣服都洗了,只剩下那条硬邦邦的牛仔裤,做着这一切心里总不大好受,我关着门呆在冲凉房里洗,害得出了一身大汗,汗水从头上、脸上掉下来,像下雨一样,后来照照镜子才发现脸都憋红了。洗完衣服后十二点半了,不得不又洗了一次澡。我很累了,但总希望他醒来,让他晾衣服,差不多一点了,我在三楼对着那明明的一片月光,便想起该把衣服晾上来,于是便这样干了。
躺到床上时已一点一刻了,因饿,吃了一碗刚刚煮的粥,虽是累,但又睡不着,虚弱中又想着韩襄了,想起来便又不可收拾,这又是一个漫长的泪流之夜,后来不知怎么的睡着了。梦中又收到了她的信,是那米黄的香香的信封,亲爱的,但我看不到里面的内容啊,你永远也不会给我写信了,我永远也盼不到你了。
6月22日星期三
早上起来,发现眼睛肿了,很别扭。
到图书馆借了几本小说。
下午监考,后看小说《荆棘鸟》,但眼睛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