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11点了,你在干些什么呢?该是在看小说,或者在写诗、写散文、写小说吧。你还咳嗽吗?脚和背还痛吗?你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这可如何是好呢?要多多保重才行啊。上午我又去称了称,有89斤多,可真怪。
晚安,拥吻你。做个好梦。
我现在很累,又很想你。要睡觉,又睡不着,心挂挂的要干什么事,按理说,我的课早备好了,而且上午作业全部发下去,评讲了,当时很开心,很轻松。也许正因为如此吧,才觉得非常非常累,所谓的“强弩之末”吧。
下午发现黑板写着的排球赛参赛名单,居然有我,级长说,我就算是站在那也得上场,到时连球都发不过网,出洋相,滥竽充数吧。离比赛还有两个星期,到时再告诉你我“精彩的表演”。你的技术那么好,你在的话,我就天天要你教我,陪我练球。白日做梦吧,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呢?我的表也一大堆,而许多科的成绩都没有出来。你的都搞好了吧。
让我在梦里靠在你怀里吧,晚安。
我也想你,可我没时间,我好累啊,哪里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要你爱我,好想念你那张老旧的厚实的大木床,可以让我舒坦地张开四肢,想念你床上清幽的暗香,可以引动我内心最细腻温情的感受,想念你热情的拥抱,让我觉得仿佛被阳光包裹、爱抚,想念你的吻,让我想缠绵在你的怀里,与你融化在一起,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做你永远相依的爱人。
11月24日星期三
收到韩襄的信:
我现在很烦,烦死了。刚看完电视回来。什么都没干,可什么都不想干。心里七上八下的,要睡得着又简直是痴心妄想。
明天徐萍她们就出发去听课,到星期日才回来,我就得两个晚上留守,不知咋搞的,近来,我一点耐心都没有,时时都盼望着你的出现。你第二次找我的那个星期四晚上真令我神往。一到天黑,我的耳朵就竖起来,希望能听到你那熟悉的声音。含晖,这个星期六我可以见到你吗?你快来看我呀,我活不去了,天天犹如行尸走肉,你先来看我,我15周再去看你。我们常见面,你高兴不高兴?我知道你不是我的,我的要求不算高吧。没有你我不能活(别生气,我现在是这样的,你不喜欢听,我也没办法),有时又不想活了,想来死也有死了的好,只那么一刹那,就一了百了。我又说丧气话了,别生气,说说这样的气话,发发这样的牢骚,心里也会舒服的,你知道我是个怕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