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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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园很有意思。不过,卡拉ok房音响不够好,隔音也不好,我随便乱唱了几首,她们到大厅跳舞了,后我也到厅里去听歌、看别人跳舞。舞台后是一个大屏幕,前面有一个喷水池,喷水的花样很多很美,水花随着节奏喷涌,好像在跳舞一般。那些音乐是劲舞音乐,节奏极快极强烈,听得我全身的细胞都在动,兴奋、快乐至极,我恨不能会跳舞,要不也疯狂地舞起来,一定达到快乐的巅峰。何淑珍跳舞热情奔放,很大胆,我很喜欢,巴不得她更狂放一些。

后来放了很多外国的抒情歌曲,也很美。

我不愿意走,不愿意回到现实,我还未发泄够呢。

从朝阳公园出来已七点多,回到学校已八点多,无法上机去了,洗了个冷水澡便到冰室吃“晚餐”,回来后累极,便躺在床上。遍身的骨头酸痛,头很胀,十点韩襄上机回来了。如此而已。

晚上很难入睡,到处不舒服。我但愿今晚睡了,明天就不再起来了。

4月23日星期五

早上醒来,浑身发热,头痛得不得了,绷得紧紧的,全身酸痛,腰椎尤其难受,我感心力交瘁,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特别是心情恶劣,精神如死人一般,没有快乐,也无所谓痛苦,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生命似乎到此停滞了,欲哭无泪,欲笑无声,根本也无想哭或笑的意思。不!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想了!只是大张着双眼,让血凝的虚弱的身躯空空地放着。

上厕所时,走起来更似鬼似魅,如此之人!时间难捱,在没有生命活力的时候,一秒钟就恍惚几千年。

唐打电话给韩襄,卫星城的事告吹。

吃过午饭,不想洗昨天的衣服,又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不,韩襄是不会来问我一声的,她明知道我辗转难眠,挨着高枕大睁着双眼毫无神气,她不会的,她怎么会呢,或者我死了她都不会来看一眼,她只顾她自己。

差不多吃晚饭时,一个人到校医室去了,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烧。那个阿姨给了我一支体温计,后来她见我把它夹在衣服外便说:“怎么蠢得这么凄凉!隔着衣服怎么量得了体温!”于是,蠢物才把体温计放到衣内。我那因牙痛而肿了的脸也懒得动一动,也便不张嘴回话了。

回来服下药便去打饭,打饭回来刚好听到慧娴与韩襄说晚上去看录像,一听我便心酸,在我病着的时候不仅不闻不问,还要跑去看录像呢!刚吃完饭她又消失了,不知去了哪儿,简直心凉得一句话也不想说了。七点时她回来了,送了我四支剑兰,还买了一盒我喜欢的小虎队的歌,我一时高兴,心情也转回来了,卑下地跟着她们去看《漂亮女人》,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我是不乐意一个晚上待在这儿见不到她的。我真不知自己还要卑下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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