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破地方难倒不是主子一个人住?刚刚余光瞧见一间虚掩着的门,里面好像有人在。罗道夫斯想想住在大厅见过面的维多利亚,他觉得确实不可能是伏地魔一个人住,维多利亚肯定也得在这里,她好几年前就爬上了主人的床,但这么多年也没个名分。好吧,师徒关系并不能说是名分。
倒退两步,罗道夫斯站在门口,轻轻推开门,他想瞧瞧里面的是谁,到底是谁能带给他这么强烈的熟悉感。
黝黑的发,细瘦的手,罗道夫斯努力了很久也无法把这张死白的脸和多年前散发着浅浅笑意的女人相重合起来。
她瘦了很多。
贝拉。
这一生他都无法靠近的女人,罗道夫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把所有的感情埋藏在深谷,这是他第一次沾染鲜血时候明白的道理。其实一向如此,这个人与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手是冰凉的,手也是细软的。罗道夫斯轻轻的握住然后也看到了手腕上清晰诡异而且排列整齐的针眼,一二三四五六,一共六个。他在可此刻格外不希望自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甚至希望自己根本没有看到她。
可是,不是。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那是什么,也明明白白的看到,甚至他还握着她的手。
“你怎么还在这里?”冷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满满的敌意并没有让罗道夫斯就此松开她的手,哪怕此刻深处痛苦中的人或许根本不知道。维多利亚有多恨贝拉,罗道夫斯很清楚。所以他哑着嗓子问。
“你什么时候抓住她的?”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