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祁枚走在前面还要时不时的转过头来确定陆槿是跟在她身后的,也不知怎么的她对这个佯装坚强的女人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她特别担心她在路上和自己走散了。偶然的一次回头中她就看到她面色泛着可疑的苍白,不像是累的,而像是她在隐忍着什么。祁枚好心的停下来询问她情况,陆槿却皱着眉朝她摆摆手,让祁枚误以为她这是不耐烦的表现。祁枚碰了一鼻子灰耸耸肩就继续往前走了。心想总裁就是总裁,总是有随便发脾气的权力。直到到达山顶躺进帐篷之后她才发现陆槿的脚被磨出了血泡。祁枚看到她脚底那些血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脚底起了血泡不知道说出来么”祁枚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肚子火,弯下腰将她雪白的脚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她最痛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女人,乔安算是一个,陆槿算是第二个。这脚变得这么惨不忍睹她都没吭一声,真不知道她脑袋是什么构造。祁枚一着急把她俩的身份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语气冲的陆槿一愣。
“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借药膏”说完祁枚还瞪了她一眼才掀开了帐篷走了出去。擦伤药膏什么的乔安一定会带着她知道。以前她们出去旅游乔安总是会随身带着感冒药擦伤药什么的。来到乔安的帐篷,乔安正坐在帐篷外面的一个石墩上摆弄着她的相机。出发的时候她非要带着这个死重的玩意儿说是要拍日出,祁枚看她就是脑子进水了。
“擦上药膏给我用用”祁枚走到她身边站在那儿看着她摆弄相机。
“你伤哪儿了”乔安一听她来借药膏就放下相机担心起她来。祁枚瞥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帐篷,“陆总伤了脚”。乔安听说不是她受伤缓了口气,钻进帐篷把药膏递给了她。
“秦箫呢”祁枚环顾了一下昏暗的周围并没有看见秦箫的身影。
“她去旅馆那里上洗手间了”乔安把药膏递给她顺便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取下来。山顶有隔间的浴室也有洗手间却没有住房,大多数的背包客都是自带帐篷。好在现在是淡季,山顶上的帐篷并不多。散散落落的都是安和工作人员的帐篷。
“那我先回帐篷了,明早记得叫我一起看日出”说着她拿着药膏离开了她们的帐篷。祁枚走了之后乔安心里就不安稳了,怎么秦箫去了半个钟头还没回来,天都黑了。乔安不放心便去洗手间找她,让她吃惊的是找遍了那几座窄小的房间她并没有看到秦箫的身影。望着暮色茫茫的四野乔安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