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一直暗中观察着她,见她不要命似的把酒往嘴里灌不免担心,思忖半晌,玩笑道:“你再这么喝下去花神绝对会把你劈晕了带回去酿酒。”
“呵,”琅尘嗤声一笑,自嘲道,“那酿出来的绝对是黄连酒。”
白溪笑了笑,不再言语。
也罢,就让她喝吧,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玩命地喝,以求个酩酊大醉能让自己暂时忘掉那些痛。等再过上几年就好了,伤是抹不掉的,但至少不再此般疯狂。
琅尘撑着脑袋,漫天通红的云纱染得琅尘眼眶也红了,她呢喃道:“为什么只有你信我,他却不信呢……?”
白溪又将玉梭来回穿了几行,之后停下,凤眸中似乎晃过一丝恍惚,连带着整张媚惑的脸都蒙了一层阴郁,像是月光渗进窗纱投下的薄辉,印不下任何完整的影子。
他轻轻吐了口气,转向琅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琅尘抬抬眼皮,又灌了一口。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