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不用啦，陈汶之送了好大一口气。

吃到一半，几圈酒喝下来，大家热情高涨，更有胆大的拉着女鬼一起跳起来。

喧闹的饭桌上，顾楚楚沉默不语地盯着眼前的酒杯。

“确定是他?”齐瑜一圈敬酒，喝多了，脸颊红彤彤的，双眼润润亮亮的，比平时多了一份烟火气。

“没想到他还是做了，事已至此，就做个了断吧。”顾楚楚叹气，看来不能准守和你的约定了。

袁辰语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顾楚楚的字典里，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顾楚楚起身，端着酒杯走到司晨面前：“你跟我来。”

蓝云天想跟上被顾楚楚阻止：“你照顾好大家。”同时也拒绝了齐瑜。

顾楚楚领着他到功房，举着酒杯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司晨没发现没有丝毫慌乱。

“你欠我一个解释。”

司晨身体紧绷，深呼一口气：“你明知故问。”

“司晨，好好说话，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落到你手上，随便你怎么处置，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

顾楚楚笑了：“你就那么恨我?”

“先是弄碎魂牌导致我受伤，再下毒杀我。”

“你就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一切只是被人借刀杀人?”

“不可能，就算是，我也愿意。”司晨毫不掩饰对她的恨意。

“你果然很蠢，和她一样。”顾楚楚摇头叹息。

“你没有资格提她!”司晨如同被踩到尾巴，顿时炸毛。

“说你蠢你还喘上了。”顾楚楚看着眼前对她充满恨意的少年脸庞，决定还是再抢救下：“本来我答应了她不告诉你她去世的真相，但事已至此，这锅我可不背。”

顾楚楚把当初袁辰语怎么死的一字不落地告诉他。

司晨听后更加激动：“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杀了她。”

顾楚楚：“第一，人不是我杀的，她的死和我无关，第二，我答应她收养你，不是我有多么伟大，而是你体质特殊，放你出去，对你对别人都不是好事。”

司晨的体质是恶灵们很喜欢的。

“是你，是你在我体内下了禁锢，导致我不能修炼?”

顾楚楚摇头：“是她求我的，你以为我闲的爱管你这个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