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郦泖走到玉庄主身前:“玉美人,你有没有一点点是因为想我才来的?”玉庄主带着清澈的眼神摇了摇头:“完全是因为月亭。”仲祺捂着肚子笑起:“哎哟,玉庄主这句话老扎心了。”郦泖十分不悦地瞟着仲祺。
云周子满脸开心的问道:“琼依,你来了之后还会不会离开?”琼依摇头:“不会。”云周子歪着头:“咦?真的?难道你不和尚爷爷在一起了吗?”
提到尚爷爷,琼依满心的伤怀被触及,渐渐垂下头不言。云周子将求惑的目光移向阮儿,她来到两人身旁,一只手搭上琼依的肩膀:“尚爷爷已经去逝了。”
云周子眼含歉意:“是我不好,琼依。”琼依轻摇头,一直立于月亭身边的月姬也走去二人身边:“琼依,我们又见面了。”
琼依抬首看向月姬,注视了半晌方才开口:“好像,我们俩个只见过一面?”月姬点点头:“是呀,就是去找云周子的那次。你刚刚说不会再离开这里了,为什么呢?”
琼依先是神秘一笑,继而,走去拉着仲祺来到:“因为啊,我已经是寒哥哥的徒弟了。”这个消息,对三个小家伙似有些冲击。
月亭三两步来到:“诶?真的呀?那你不就是我师妹喽。”在她肯定的一点头下,四个小家伙乐不可支的抱在一块。仲祺露出宽慰一笑:“看到这样的场面,还真是别有感慨。”
一场重逢过后,仲祺与易叟等人商量起了去留问题。竟也如奉瑭在西都所言,将戚家庄更为梅园作东都的分部。
仲祺有意让易叟接替,易叟却并不同意:“我老了,不适合,此事还是交由战道与阿共吧。”所有事宜自此定下。易叟、胡战道、阿共三人返回东都,那原来戚家庄的众人早已顺道回去等待着他们归来。
而云萧子执意要回观月山,惹得云湛、青铃、云周子、阮儿无法留下。仲祺道:“云老,难道你不喝我和阮儿的喜酒?”闻讯,大家相继道贺。云萧子道:“那就喝完喜酒再走。”
玉庄主呢,多逗留了几日,与月亭在泰州游玩了一番。这天,两人去了海陵县的附近观光。一路行来,二人手牵手走到了一条河畔,波光粼粼的河面,如同一面镜子照映着海陵上的城镇。
月亭指着那河中的小舟:“烟然姐,你看,我们要不要也去坐一坐?”看一眼右手边的月亭,玉庄主面带微笑:“好啊。”于是,两人唤来了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