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紧要关头,易叟飞身上前出手阻止。见他来到,邵将军收掌翻身稳下身形。救下受伤意识有些模糊的胡战道,易叟道:“邵将军,今天让易某领教高招。”语罢,易叟出招而去。
邵将军单掌与之袭来的左掌相对,二人皆因对掌之力退后七八尺有余,双方的眼神立时更加凌厉的望着彼此。云聚云散,风起雷动,两人再度交锋。
一阵难辩胜负的交手下来,四臂相缠。邵将军道:“老家伙,果然不同凡响。要不要与我一同效力当今后晋。”易叟回以冷面:“别拉着我跟你一起当孙子。”
也在此时,一招将云萧子击倒在地的蔡庄主转头言道:“邵将军,你打不赢易叟的,需不需要老朽给你帮把手?”
知他语带讽刺,邵将军与之臂肘相抵的同时回道:“不必。”言落下,两人脚下一勾一避,一踢一让。只见邵将军脚尖袭向易叟的膝肘下三寸之处,易叟自不会被他轻易袭中,脚心向后一收,膝肘弯曲,欲压上对方小腿处。
邵将军及时收脚,抽出一只臂肘换掌袭去。易叟顺着那半跪的姿势亦用那只空出的手掌击中了他的腹部。被击退两尺远的邵将军定下身形,从袖中掏出一对柄长四五寸、比拳头粗两圈的金钩。
易叟的目光集中到上面:“原来你擅长使用这种武器,怪不得从不见你拿剑。”邵将军道:“我这对金钩乃是先皇所赐,还从未示人用过,今日拿它来见血开封。”说着,两人又动起手来。
那旁得空扶起云萧子的阮儿关切问道:“师父,你伤的怎么样?”云萧子盘坐于地:“我脉息大乱,命不久矣,他这门功邪的很,可应脉而生,亦可逆脉而行。”
阮儿无心顾及后半部话:“师父,不要乱说,你不会有事的。”那手臂击断三人手中长茅的仲祺一个筋斗打来:“云老先生,你先别说丧气话,我来为你疗伤。”说时,他运功出掌。
云萧子伸手挡住了他的手掌:“不要浪费你的力气,留着对付蔡忠义。”仲祺道:“什么狗屁蔡忠义,我只知道你不能死。”云萧子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顾全大局!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有你的天脉神功能与他一较高下,懂吗?”
仲祺歪着头言道:“又是这种死活不能的大局。”云萧子道:“混帐,明昭已经被他的地冥邪功所杀,你还想更多的人死在他手里吗?至于我,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了。仲祺,快去阻止蔡忠义。”
仲祺偏头看向阮儿,她的眼中透出和云萧子相同的意思。蔡忠义瞧一眼三人,道:“不用刻意来阻止我,我一直在等着你们。”仲祺站起身与之相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