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四人随着云周子的步伐去往两处寻找。云周子先是来到了田间,田中空无一人。后又去了那条湖边,见到了那只曾一起打渔的小船。云周子迈着步子,脸上堆满笑容的唤道:“琼依,尚爷爷。”谁知,船仓里出来一中年男子。
顿时,云周子止住不前,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出来的中年男子瞧他一眼:“你找谁呀?”云周子半晌方才抽回神:“我来找尚爷爷和琼依,他们在吗?”说时,探头向船内张望。中年男子回道:“尚二伯啊,他已经搬走了。”
话一出,云周子惊言:“搬走了?”在中年男子再三确认下,阮儿上前问道:“不知这位大哥可知他们爷孙俩去往何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们是几天前匆匆搬走的,搬到哪里没有音讯。”
身后的仲祺嘀咕:“这下可好了,又得搁置了。”左瞰来回看一眼众人:“你们知不知道他们原来往在哪里,或许搬回去了也说不定。”阮儿一听摇起了头:“知道是知道,可他们既然要躲起来,就不可能再回东都。”
仲祺做出了大胆的设想:“诶,未必啊,你们不是常叨咕一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兴许他回东都就是这个想法呢。”左瞰一拍掌:“嗯,仲祺所言极是。”阮儿思虑过一番:“好,我们即刻出发去东都。”
上了马,四人往来时的路奔驰而去。四人不知,在他们走后,易叟便出现询问那名中年男子:“我问你,他们刚刚是在找什么人?”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他许久不言,易叟直接大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快说。”中年男子眼露恐惧,合盘托出。
出村约莫十里路,迎头撞见贺天久与杜若宁。双方拉住缰绳,贺天久作一揖:“寒大哥,阮儿姑娘。”坐在阮儿身后的仲祺眉头一皱:“是你们?”阮儿却是埋眼一思:“你们来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对面的二人相望一眼,道出来意。
寒仲祺的眼里满是猜疑:“你们一到梅园就碰到梁氏兄弟?还中了他的毒?”天久硬着头皮颔首应了他。仲祺继续言道:“谁信你们啊,谁知道你们又在玩什么么蛾子。”杜若宁接过话锋:“寒大哥,是真的,他们还要抓月家的后人,这些都是事实。”
正当仲祺再回时,阮儿口喊一声:“不好,上道人他们那里要出事了。”左瞰亦目露惊色:“不错,我们赶紧回去。晚了只怕他们都要着了道。”驾着马儿,一行人折回小镇。与左瞰同乘一马的云周子问道:“着什么道?上道人的武功那么高。”
阮儿边驱马边言道:“不是武功的问题,他们会中毒。”仲祺重复最后两个字:“中毒?哦,我知道了,有人跟踪了贺天久和杜若宁?”左瞰接言道:“没错,他们原本应该只知道所有人在镇中的客栈,具体哪家客栈哪个房间却不知道。杜姑娘与贺公子就是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