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儿轻轻一笑:“不错,虽然我们可能会耗去一些功力,可是,两日内必然会恢复。这两天,我们就做做样子到处找仲祺大哥,等大家全部恢复,再进行下一步。”三人先不多说,合力使左瞰尽快复原。云周子坐在桌边静静看着这一幕。
这一夜,阮儿完全没有睡意,心里惦记着师傅一家三口的安危。一心想着尽快寻得仲祺后再作细致的打算,看一眼身旁睡着的云周子,她轻叹一息闭上双眼。
另有一人整夜未合眼,在床边照看玉庄主的月亭。渴了,为她倒水;冷了,为她盖被。其余人想帮忙,被她直接拒绝。奉瑭、秋霜一干人唯有各自去睡觉的份。等到天明睁眼时,她又拿了粥喂玉庄主一口一口吃下。
注视着月亭,玉庄主有言想吐,可一张口就是重咳。月亭放下碗,为她顺着气:“烟然姐,你有什么想说的等伤好了再说,你现在伤这么重,就不要说话了好不好?”她摇着头:“不、行。”又是一声咳出,那掩在唇上的拳头挪开一看,还伴有鲜血。
月亭急急忙忙的取来脸巾,为她擦拭着嘴唇上的血迹:“烟然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嘛。”她咽了一口令嗓间裂痛的口水:“你……休、息。”月亭停下擦血的动作,指着自己:“你是要我去休息?”玉庄主连点头的力气也没有了:“是。”
沉默了一会,她擦净血迹,将脸巾放回面架。回到床边,盯着玉庄主:“除非你的伤好了,否则,我不会去休息。”见难以劝退,玉庄主长出一息,月亭坐下言道:“烟然姐,我还欠你一条命,你就让我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好不好?”
如此真诚的目光,玉庄主实是找不出理由拒绝。只得用闭一下眼睛的方式回答了她,月亭开心的握起她的手:“那就好啦,烟然姐,你放心,我身体很棒的。才不像那个小药罐子吃点不好的东西就拉肚子。”
听得她这一句,玉庄主嘴角漾起了笑容。是门被推开的声音:“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月亭侧身看着他:“是我,怎么样?”云周子边走来边说道:“你啊,嘴里就没有好话。真是枉我昨天丢下左看哥哥跟着你们。”
随云周子进来的人还有其余几人,刘斐快步来到床前:“庄主,你怎么样?”月亭唤道:“刘斐大哥,烟然姐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咳的很厉害,偶尔还会有血。所以,现在什么情况都别问了。”刘斐与月亭相望,颔首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