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近,郦泖的哭声自然也是越来越清晰。四双脚步踏进,见得这般情景,不由令人心生觑意。听到唐梦枯一声唤:“寒大哥,是你呀。”郦泖止住哭声,堵耳朵的四名大汉立刻向后退过几大步,慌慌张张拔出剑相对。
只是那哭声停了莫过弹指间又开始,边哭边说着:“臭哥哥,你怎么才来?”仲祺只觉头疼欲裂,大声言道:“行了,别哭了。”待她抽泣,仲祺长出一息:“还想不想出去。”
郦泖不停点着头,仲祺摇了一下头看向四名大汉:“好了,不用演了,反正你们最终的目标就是我不是吗?放了他们俩个吧,我束手就擒。”
五名大汉相望,杜若宁与贺天久相望,眼中皆含三分狐疑七分警惕。为首的大汉指着仲祺:“你少来了,我们吃过你的苦头,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你。”
仲祺高举双手:“那你们想怎么样,我听你们的。”趁机,身后的贺天久抬手点住仲祺穴位。这一幕,令唐梦枯与郦泖大惊失色。
郦泖大声质问:“贺天久,你发什么疯?”唐梦枯脑中似寻找到某些关联:“郦姑娘,他没有发疯。”郦泖扭头而来:“嗯?他不发疯干嘛要对付我哥?”唐梦枯盯着他与杜若宁:“笨!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和杜姑娘还有他们五个是一伙的。”
犹如一道电光闪过,郦泖激动的站起:“什么?你说他们是一伙的?那他们俩个一直在骗我们?”唐梦枯随之起身:“这一次,是真的逃不掉了,郦姑娘。”杜若宁走到仲祺对面:“寒大哥,十分抱歉。我……”仲祺只道:“不要叫我寒大哥,我受不起。”
贺天久的目光与郦泖撞在一起,似有一丝欠疚藏在其中。屋外有笑声传进:“原来我还以为可能又要费很大一番功夫才能抓住你,想不到这次这么容易。”往屋门口看去,是陈八同与易叟、胡战道领着几人进入。那七人同时作揖:“少庄主。”
唐梦枯与郦泖异口同声:“少庄主?”陈八同应一声:“嗯,你们俩个做的很好。”知他在赞赏哪两人,仲祺开口言道:“原来你们俩个根本不是贺天久和杜若宁。”二人虽未说话,但已是默认。仲祺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陈八同背过双手道:“寒仲祺,先不要急着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这里有一笔买卖,你愿不愿意做?”仲祺回了他四个字:“愿闻其详。”
陈八同颔首道:“好。不妨告诉你,我对这个麒麟一点兴趣也没有。抓你完全是为了不让梁家兄弟得逞,我的买卖就是你帮我对付姓梁的,麒麟我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