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找她问,但是她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毕竟是在海枯源,无法得知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祁白也是无奈,“不过,谢家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不必太担心。”
“如果没有的话那最好。”叶辞听到他这样说也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多想了。
现在起码虚无之境的局势是稳定的,叶辞也没有太担心了。
两人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一时之间又无话可说了,叶辞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一些什么,这样突然静下来之后好像又有些尴尬了。
“阿辞,我们的婚礼定在半年之后,半年后的今天我来娶你。”
祁白在这边稍微尴尬的平静中突然出声了,他牵起她的手,紧紧握了一会儿又不想放松,让叶辞脸上有些发热。
“我快要离开了,你就不对我说一些什么吗?”祁白看着她这般静默的模样儿,有些不适应,忍不住逗一逗她。
“没有话要和你说了,你走吧。”叶辞说着就想抽回自己的手。
“唉,还真是没良心啊。”祁白叹了一口气道。
“……”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自己的双手还放在他的手里,便稍微用力回握他的手,然后踮起脚尖在唇边微微落下一吻,轻声说道:“我等你。”
“好。”祁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放开她的手回搂了她一下,便松开了她,召来了赤火。
刚刚赤火在叶辞的院子玩了一会儿,现在他将它唤回来。
叶辞方才没有注意,但是现在赤火变大了之后才发现它羽毛的颜色好像黯淡了很多,而且好像也少了不少羽毛,较之前威风凛凛的模样儿简直是两个模样儿。
赤火自然是注意到叶辞的目光的,不屑地撇过头去,“嘤嘤”两声叫出声来:主人,你的未婚妻歧视病鸟。
祁白:“……”你生了大病变成这副模样儿还好意思说话吗?
叶辞敏感地抓出这其中的不妥,便问道:“赤火生病了?”
“嗯,是,”祁白实话实说,“估计是我的缘故以至于它也受到了影响。”
“那它现在没事了吧?需要雪魄贡献一些水给它喝吗?”叶辞继续问道。
祁白想了一会儿,才答道:“也好,虽然它差不多病好了。”
叶辞忽而看着他不动了,目光澄亮到让祁白有些不忍直视,但还是笑着问道:“怎么了?突然这样看着我。”
“祁白,你这半年来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叶辞觉得祁白定然是有许多事情隐瞒着她,远远地不止现在表露出来的这一些,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好像并不打算将全部事情告诉她,这让她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