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在此之前已经分析过对方疑似在进行什么大规模的活动,所以才要大量的人皮、人皮唐卡、萨巴族人、头骨,乃至乎脑花。
又或者是雪见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不然不会无端去抓雪见,还扬言要它新鲜的血肉。
这也是太太残忍了一点儿。
叶辞细细想着,越想越精神,祁白一直握着她的手,也是毫无睡意。
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她在他手上继续写道:圣物是什么东西?有没有隐藏的彩蛋?
那个大喇嘛的骷髅头骨虽然说是圣物,但其实是法器吧。
骷髅头骨有多种用途,祭祀法器是其中一种用途,索玛他们急着要这个骷髅头骨,定然是藏有鲜为人知的秘密。
而祁白仔细看了几遍那个骷髅头骨,她并不相信他看不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祁白侧眸看她,并不惊讶她会问他这个问题,接着在她的手里写道:有法阵。
叶辞:法阵?
祁白:是。但是只看到法阵,看不见法阵保护住什么东西。
叶辞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写道:祁叔叔,你说我们还能不能找到至邪之地?
今晚她也没来得及问丹巴有没有这个地方,直觉丹巴会清楚。毕竟是从小就在佛学院里生活的,叶辞觉得丹巴会比旁人更清楚佛学院的一些秘密。
祁白:肯定能。
几乎是毋庸置疑就写了出来。
叶辞听他这个毫不犹豫的回答,不知为何心中定了点,她不想再问问题了,而是想好好再睡一觉,等明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最后,她在祁白的掌心上写道:祁叔叔,晚安哦。
祁白笑了笑,回写:好梦。
叶辞翻了个身搂住祁白的腰,仿佛当他是一个大抱枕,她觉得自己身上暖呼呼的,很有安全感。
祁白顺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的头发真的长了不少了,回去之后也应该要剪一剪了。
这么想着,两人模模糊糊地睡着,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一种莫名阴森的感觉突然从外面蔓延进来,缓慢而稳定地朝着中间睡有丹巴的帐篷处移去。
叶辞对这种阴气的感觉特别敏感,立即睁开了眼睛,想要起来到外面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帐篷里很温暖,祁白靠在她身边更加让她感到温暖如春。
帐篷之外寂静无声,隐有雪泉溅落山涧的声音传来,高空的云可能成片过境,在月色的筛选下,在他们的帐篷顶部落下一层又一层轮廓鲜明的阴影。
明明是很唯美的意境,但她还是从这静谧的氛围之中察觉出一丝丝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