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修行的喇嘛或者觉母并不好说,所以他才这样问。
因为听巴布鲁的描述,他总觉得上面应该是住了什么人。
不然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这一点……我还真不太清楚,”觉仁说道,“雪廻山太大了,光是找人也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而且雪廻山上的洞穴是有很多的,真有人在上面住了也是不奇怪的事情。”
“那么你们在搜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祁白进一步问道。
觉仁终于察觉出不妥了,转头问他,“祁队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线索?”
“也算不上是线索,我只是觉得他们这么久都找不到,会不会被人找了?”
觉仁听他这么说没有再作声了,因为还真的是有这个可能。
这一次谈话并没有谈出什么所以然来,祁白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回到叶辞身边,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走。
叶辞经过一轮休息之后身体好像又好了一点儿,这还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她现在简直是要死不死的状态,如果不是心脏还跳动着,真的像是行尸走肉。
巴布鲁一直在前面沉默地带着路,大概走了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到了一条河流的旁边,现在时间其实已经很晚了,将近6点,傍晚日落在雪廻山上烧起来,格外的漂亮和壮观。
与此同时,山上的温度也彻底降下来了,祁白给叶辞添了一件衣,又让她将帽子戴上,以防着凉。
巴布鲁在这里停了下来,对叶辞说道:“我是在这里遇到那对藏族母女的,在更前面一点儿的地方遇到那一批藏族人,而如果我们想到达目的地的话,必须要穿过这条河再继续往前走,到达这座山的山腰。我大概是在那里看到我的妻女的。”
叶辞听完之后将这番话转述给祁白听,觉仁也在旁边听见了,皱眉道:“你确定我们要找的地方是在神山上面?”
“我确定。”叶辞说道。
“但是神山上面是不允许人上去的。不允许人攀登上去的。除非你们有亲人亡故在雪廻山上,才能代替逝去的亲属上山为他们祈祷。”觉仁解释。
也说明了这个忌讳。
叶辞看着脚下河水的石头缝中夹着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黑白照,很可能就是刚刚觉仁说的那个忌讳。
然而现在他们非上去不可。
“如果我们破了这个禁忌会怎么样?”叶辞直接问道。
“会受到长生天的惩罚。”觉仁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