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巴。
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佛学院里不止有年青人入读,也有许多上了年纪的人上学,但是丹巴看上去年纪也就和叶辞差不多。然而他却是比同龄人厉害多了。
丹巴上了主席台被众位仁波切和大喇嘛赞赏,因为这次辩经是十分大型的,得了冠军的人是可以被封赏的,自然不是物质上的奖励,而是一个最佳辩手的称号。
这称号得来不易,丹巴自然是格外珍惜。
叶辞倒是好奇那些在第一轮辩经中就输了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也并非是全部输了的人就要被罚,但是在第一场里就输掉的人,不但没有面子,也是没有学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因为参加这场辩经的人都不是新手了。
在表彰了丹巴之后,索玛仁波切便开始处置那些在第一轮辩经中便输了的人了。
叶辞和祁白都知道接下来的都是重头戏,不容错过。
可偏偏索玛仁波切说的是藏语,他们什么都听不明白。
只能从他们的表情和哗声之中听出这绝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雪是越下越大了,再在这里呆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于是三百来号人在雪地上一步步往回走。
一开始一大群人还是同路的,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他们便开始分道扬镳了,第一轮辩经输掉的人逐渐分离出来,往东南的方向走,祁白和叶辞自然是混入这些人当中,想要知道他们往哪里去,接下来又会发生一些什么。
他们来到佛学院这么久虽然有发现奇怪的地方,但是并不知道这些奇怪的地方都是做什么用的,现下这个辩经又出现了一些端倪,自然是不容错过。
幸而他们混在人群之中也没有太多人察觉,只是索玛仁波切在走了一半的路之后便有一个小僧从后头赶到,赶到他身边来,在他耳畔小声说道:“他们二人已经跟在那群人里了。”
索玛仁波切缓慢地捻着手里的佛珠,唇边似是浮出了一抹笑,“好。能抓到他们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了。
祁白和叶辞跟着这辩经失败的僧侣一路往前走,一直到了一座并不起眼的佛殿之前,他们才列好了队,由领头的僧侣带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