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始终是不放心,他告诉刘敏儿他的手机号码,并让他们遇到特殊状况的时候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
刘敏儿简直是受宠若惊,因为认识叶辞和他以来,他给人的印象都非常高冷和漠然,就只有对着叶辞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温柔。
这样一个人突然这么主动地送上门来,总让她觉得……心里不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这不到她不怀疑啊。
祁白并没有再说什么,这一切都已成定局了,不过在他们临出发前还是察觉他们队里少了一个人,叫住了刘敏儿,“还有一个人不去吗?”
刘敏儿还真是没有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拍了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诗诗她不舒服转不了山了,但会留在这里去参观即身佛。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请你关照她一下呢,毕竟只有一个女孩子在。”
祁白点了点头,“好,我会的。”
刘敏儿见所有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背上背包跟着领队离开,那对藏族母女在最前面带路,偶尔会侧头和他们说话,这样看过去,一切如常。
并没有任何值得他怀疑的地方。
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安啊。
可无论如何,这也是别人的事情,该提醒了的都提醒了,再是遇到什么事情,那真的是命数了。
他将叶辞背回了房间,又让招待所里的人多拿了两个火炉来,加了炭点燃,让室内的温度提高,也开了一线窗户通风透气。
然而,不论他做了什么,她始终没有醒。如果不是心脏还有心跳的话,他早就要疯了。
他不断地搓叶辞的手脚,企图想让她温暖起来,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原以为黑斗篷不会做出回应了,但是出乎所料地,放在桌子上的白玉傀儡动了,它三两步跳到祁白身前,说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声音依然是死气沉沉的,以往是听不出来波澜,但这次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疲惫。
祁白愣了愣,心中的不安更甚,事到如今,他发现他所认识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可告人但又影响着大局的事情瞒住他们,每次都这样打着哑谜真是让人难受。
“机会……又用掉一次了。”心里即使是这样想着,可是还是先将重要的事情说了再算。
“这很正常,女怨蛊应该没有彻底发作不是?”黑斗篷现在的语气听起来倒是恢复了一点儿了,祁白猜想他可能找了一处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