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老子年年18,你比我大了这么多,你还没有更年期,凭什么说我更年期?”
……
最后是和店老板很欢乐地聊了一通,确认了这药酒的来源其实并无可疑之处,他才放下了心来。
15分钟之后,叶辞再次停下了手,每次替他按摩完之后眼前总是阵阵发黑,连一口气都提不上来。
不过这药酒好像有催眠作用,每次她帮他按摩完,使他完全吸收之后,他就会毫无知觉地熟睡过去,这样其实也好,不用面对他的糖衣炮弹,她也不用每次都挣扎着要不要放弃自己的底线。
替他掖好了被子之后,她坐在床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离开返回自己的房间。
每次都会下意识看看自己的胸口有没有伤口迸裂的情况出现,不过好像自从那一晚吃了苏卷耳给她的药之后她就没有事了。
没有再出现过那种情况,除了平时用力过度或是运动过度伤口会撕扯着痛之外,其他的任何时候都没有大碍。
真不知道自己这次是入了一个怎么样的赌局,赌上性命那肯定是真的,然而她现在这般健康,真的很容易让人安逸啊。
没有时间多想,她拧了床头灯睡了下来,这一晚她睡得沉,也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大概是华实和厉肃的灵魂还在漫无目的地飘着吧。
第二天早上照常上学,一直到了中午祁白才打了个电话过来告诉她一些案件的最新情况。
叶辞让那个痕检员去检验的结果也出来了,糊在墙上的那些粉屑不是什么东西,正是最寻常的淀粉,只是在干了之后混合在墙上看不见而已。
“淀粉?墙上有干了淀粉?这是什么原因?”这时已经是暮春了,太阳打在身上十分温暖,高三的课业已经是非常紧张了,走廊上根本没有人闲聊,只有叶辞找了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和祁白讲电话。
“动用一下你的化学知识去想想。”祁白并没有立即给出答案。
“淀粉,空白的墙,杀人动机,”叶辞最初留意到那堵墙是因为猜测凶手的杀人动机,现在自然也是往那方面去想,再联系上化学知识的话,“祁白,不会是凶手用淀粉水在上面写字了吧?”
“的确如此。”祁白在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愉悦,“这么快猜出来,今晚奖你一碟红烧排骨。”
“那用碘酒的话是不是能看出凶手写了什么字?”
“是。稍后会进行第二次痕检,将墙上的字显示出来。”
“好啊,我等你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