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默显然也注意到了兰斯腿间所起的变化,他瞥了一眼,假装没有看见,继续张着嘴要兰斯喂他:“主人,你不是说过,只要是你可以给的,你都会给我吗?”
咕咚、咕咚----是兰斯心跳的声音。给我什么,祁默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不言而喻了吗?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兰斯僵硬地抓过一个饺子,往祁默嘴里塞去。可是没想到祁默非但没有张口去接饺子,反而将兰斯的手推开,把他的两手按在椅垫边缘,低下头去,就张口含住了兰斯裤裆里的勃·起----只是小心翼翼地,浅尝辄止的含住,隔着裤料,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祁默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含含糊糊地在兰斯的腿间响起:“我对主人也是一样,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我说过,只要主人开口,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说着,祁默叼着兰斯的裤链拉了下来,“哗啦----”一声,像在兰斯紧闭的心门上拉开了一个豁口。
“要吗?”祁默的呼吸已经相当急促,兰斯知道,此刻只要自己稍稍应一声、点个头,祁默就会毫不犹豫地伺候他,为他口·交,直到自己在这种温柔的舔·弄下忘情地射出来为止。
兰斯是想要祁默的----除却他是个精神病人、还是自己的病人这一点,兰斯对祁默哪里都满意。甚至他一点都不介意祁默已然破碎不堪的灵魂,他只是心疼,自己没能在对方还没破碎之前遇到他,温暖他。
“主人,你不要怕我,”祁默低声哄道,“我只想让你舒服,你放心,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
兰斯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医生和病人的这一层关系对兰斯来说是一层逃不开的职业束缚,可他不认为这种束缚对于祁默也同样有效。不是说祁默会在黑暗中想着自己自·慰吗?难道,他不想尝一尝真正与自己交·合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