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剑?”
“忠义的剑……下面……”
宝勤想了想,刚刚好像是看见暗室的地上有把剑,“我这就去拿……”宝勤刚要起身,衣襟又被赵容真拉住了,宝勤又把耳朵凑过去。
“……把我和……章玮埋在一起……再给彗星……立个牌位……我们三个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什么埋不埋的,您还有的是时间呢!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生,不然我们回京城,皇上不会不理你的,不行我们去找孟先生……”赵容真无所谓地摆摆手,慢慢地侧过头,不再看宝勤。
宝勤无奈地叹了口气,但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暗室,取回了剑,等他再回到赵容真身边的时候,赵容真已经再次昏厥过去,没有想太多,宝勤背起赵容真,小跑到离军营一里远的地方,骑上马往镇子里奔去。
进了自己住的旅店,店主看见浑身是血的赵容真吓了一跳,在大厅吃饭的一些客人也被吓跑了,宝勤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走向楼梯,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之后的五天里,赵容真开始持续地高烧,宝勤请遍了这个边陲小镇的所有医生,大家的结论都是赵容真的手筋和脚筋都已经断裂,但没有人敢帮他医的,只都是开了些止血和退烧的药,因为赵容真的伤实在太重了,而且看样子好像随时都能“离开”的样子,这些医生都怕如果赵容真在自己治疗的时候死去,该砸了自己招牌。
帮赵容真换衣服的时候,宝勤发现了赵容真怀里有一个绿松石,一封被血染红的信,还有一个被血液染得颜色更加深的红色锦囊。那绿松石他认得,赵容真有好多年都戴在身边,然而却消失了好一阵子,这次却又回来了,那带血的信上的字迹他也认得,那是章玮的字迹,宝勤看了个开头,是写给赵容真的,宝勤就没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