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能,一心二用。”叶季安含混地抗议着,虽说是他挑起关于从前的话头,也是他想窥探,想重温,但此刻头顶只透进来一点光线,地板的凉也渗入肌肤,他觉得自己被封闭住了,需要梁逍把那本破书挪开,把自己看着。于是他极尽热情地前后动了起来,好让那性`器进得更深,硬邦邦地顶到他的喉咙口,又在敏感的口腔上皮刮磨。充塞感立刻就上来了,叶季安努力放松咬肌和咽喉,吃糖似的从头到尾地含,好不容易适应了节奏调匀了呼吸,他模糊着一双眼睛去看梁逍,书页终于合上了,却还抱在怀里,梁逍抿着嘴,深深地看着他。
“不许拿着……”叶季安直接吐出嘴里的大家伙,前胸抵住梁逍的膝盖,扑上他的腿去抢那书本。梁逍把书一松,丢在桌面上,又顺手捏住他的手腕,“前辈也不许吐出来。”他直接把叶季安摁下去,拨开他的唇瓣又撑开他的牙齿,把东西塞了进去。叶季安一时间被呛得直想咳嗽,但忍了下去,只是眼角湿了,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滴到了地上。
他告诫自己雪耻雪耻,于是把腰杆挺直了一点,两只手撑在梁逍腿上,捡起方才吮`吸的动作,手不去碰,单纯用嘴去承受那越发坚`挺的重量,不自觉哼哼出声,嘴唇都像是磨得发烫,再湿也能着火。梁逍的呼吸也被他弄得粗重了,从下面看,脸色早已泛红,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要探手缓缓揉他的眉毛、眼角。
这招叶季安相当受用,他现在还是没吞到底,咽了两口过剩的体液,他准备试试之前没尝过的深度,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叶季安以为自己听岔了,还是没停,紧接着却又有人声,隔了扇木门,也隔了面写字台的挡板,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你们睡了?”耳熟的声音,叶季安意识到那是董事长,“对不起啊儿子,爸刚回来。”
梁逍拢起叶季安的耳垂揉`捏,如常道:“刘叔叔情况怎么样?”
“脑溢血,不过暂时稳定下来了,”董事长顿了顿,“小叶呢?我进来方便吗?”
梁逍居然笑了,“行啊。”
听到这话,叶季安脑子都木了,梁逍却在他叫出声之前不由分说地按了他后颈一把,猛然间他就吞到了底,整张嘴都被密不透风地填满,有声也发不出来。门开的那一刹那,梁逍又往前错身,紧挨着桌面。于是叶季安几乎整个人缩在黑暗里面,被他严实地挡住。
“就你一个啊,人呢?”董事长没有往屋里走,只是站在门边,听起来在笑。
压在颈后安抚的触碰不见了,叶季安还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浑身都发麻,他很小很小地喘着气,把自己那点不争气的哆嗦也压下去,“饿了,他去吃点东西,”梁逍打了个哈欠,放下那本厚书,“应该在楼下吧。”
“也行,胡妈肯定还没睡,”董事长清清嗓子,又颇为威严道:“你怎么不陪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