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着情侣装手牵着手,四月下旬,天气已与严寒完全告别,京都的樱花季差不多已经过了,较之月前游客稍减。
他们去了一个比较冷门的景点,御室仁和寺。
人很少,主要也是因为地理位置较偏,之所以去仁和寺,是因为这儿以“晚樱”著称,里面的御室樱开花期可称京都最晚。
都说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如今只有京都可以写照,似乎也没错。
站在樱花树下,两人傻傻地抬着头,看微风拂过,粉白花瓣渐落,似有若无的浅淡香味涌入鼻腔又消失无踪。
季天泽问,“你为什么要叫晚樱?”
钟晚樱眯起眼,“因为我出生的时候就是晚樱盛开的时候啊,我妈是个文艺女青年。”
单独旅行的这些天,他们俩东逛逛西逛逛,若说旅行没有提前预谋,那是在骗家里的两小只,季天泽提前了两三个月就预订了好几家知名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