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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尹，你到底又怎麽了？」

「没有，我想出去一下！」她得出去透透气，再和他继续待在这里，闻着那满地的蚵仔味道，她可能会闷死。

陆贯鸿迟疑的提问。「要去哪？」他不是没感觉她不一样，只是还不想诚实面对那份不清楚的感觉，以及她车祸过後的种种改变，说他懦弱也好，说他没胆也好，反正他就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他怕尹虹会说出让他伤心难过的话来。

她盯着房门的门锁。「我只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这样也不行吗？」

「当然行，但必须有我陪在你身边！」

「不……」转过身，她看着陆贯鸿，脸色却有些尴尬，连忙收回原本想拒绝的话。

「走吧！」

再一次盯着地上被翻倒的蚵仔煎，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那……这个……」

揽过她的腰，他说。「走吧！这里等会儿我回头再整理就行了！」

「喔。」她顺从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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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寓，走到外头。她仰头，深深吸口气，然後大口吐气，这样的动作她反覆做了数次。

「呼……吸……」

陆贯鸿静静凝着她的举动，忽然他的眼变得有些阴沉。

「小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