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解这种蛊只能男女靠交合吗?可为什麽我同他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却似乎还是没有解除啊!”林凤异常尴尬得问道。
“你与他在每次发作之前需在一起交欢,三年後才方可彻底将你与他的蛊毒解尽!”
“什麽!你说要我跟他交欢三年才能解尽,若是蛊毒发作时他不在身边该怎麽办?难道你就没有什麽速成之道?”这蛊毒也实在太阴险了吧,那样的话她不就得时刻都留在这个男人身边?
听到她这麽一说,男人只得继续道,“这yin蛊乃我师父所研制,我并没有继承他多少医术,可能我的师兄师姐或许能想出其它方法速成,我真得不知道怎麽办,若是发作时你与他不在一起,那麽你们也只能继续找其它人交欢压制。”
按照他的说法,罂粟散之蛊还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解除,她不得不跟龙昭风继续捆绑在一起,她讨厌这样得身不由己!
“真得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你说你有师兄师姐,他们现在人在哪里?魏公公,他是不是你师兄?”
“我不认识什麽魏公公。”男人坦然说道,“我听师父说,他总共收过两男一女三个徒儿,不过在我入门之时他们都已出山,我对他们并无了解,师父平日里从不管俗世之事,直到有一天昭都有人过来找师父,说是我师姐中了毒,他才急冲冲下山,後来我们进了宫,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到师姐,想不到她竟是太子妃,不过有意思的是她喜欢的男人却并非太子而是现任昭皇。
“你怎麽看出的?”林凤好奇得问道。
“那时候她昏迷着,嘴里喊得念得都是昭皇陛下啊!我当时虽小不懂男女之爱,却也看得出她对昭皇情深,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嫁给太子,而後又改嫁楚皇。”
果然不出林凤所料,楚云是他师姐,那麽拿走罂粟散之蛊的人很可能是魏公公,也许他就是医圣老人的徒儿之一,否则他不会跟自己承诺可以研究出罂粟散的解药,他对这蛊毒必然有所了解才会夸下这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