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太监见梁琼诗又笑了,背脊不禁一寒。刘姑姑忘记了自己身份,答不上话也就罢了,这娘娘怎么也记不住自己的身份!这与君王相干的姑娘怎么一个个全不开窍!可不开窍,他也不能帮答呀!这个问题的回复明明该是‘奴惶恐,纵使万死不辞,实不敢欺骗圣上’。就在太监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君王的笑声。
瞧着梁琼诗点头后笑了两次,许昭平不由得也笑了,琼诗她应是听出了自己的意图。而脚边这人,着实是听不懂人话,讨不得人喜欢,“薄熙,你看,寡人问爱妃她可否欺骗于朕,她便是轻笑的点了点头,而问你,你却一字都不能言出。你说,你是不是怕寡人?怕寡人也就罢了,为何待爱妃道了自己的心意后你又急急的给了自己的回复?莫不是怕被爱妃比下去?”
“不……圣上……薄熙……薄熙不怕圣上……也不怕被比下去……薄熙只是怕圣上误会了薄熙……”刘薄熙看着君王,急切的辩解道。
“你为何会怕寡人误会?寡人又为何会误会于你?”
“因为梁姐姐说……”
“嗯?”许昭平听到刘薄熙的话中又出现了梁姐姐不由得皱眉,梁茗执到底对刘薄熙说过些什么,早些年只觉这女子不聪明,性子直,放在身边,可以防人,却没想到这女子竟是被梁茗执动了如此多的手脚。
“茗执到底与你言说过什么?”许昭平不介意梁茗执的事被琼诗知道。
“梁姐姐说过……”刘薄熙看了一眼梁琼诗欲言又止。
“嗯?”许昭平见刘薄熙半天不言,有些耐不住,便道,“欺君这般重罪,薄熙都愿承之,薄熙从何而言对寡人一见倾心?”
一听君王质疑自己的爱慕,刘薄熙感觉心中有东西倒了,说不清的感觉,可她又恍惚间觉得君王似乎揭穿了什么。她厌恶被揭穿,纵使是她刘薄熙不喜欢君王,也需要是她刘薄熙说出来!想到此处,刘薄熙突然寻回了几分底气,“梁姐姐她说过圣上喜欢吃什么,喜欢用什么,喜欢听什么,喜欢说什么,不喜欢……”
听着刘薄熙说着‘什么’‘什么’,许昭平看了一眼梁琼诗,她似乎已经知道那些什么是什么,可通过刘薄熙的口把那些‘什么’说出来不是更能让琼诗知道自己的心意吗?
许昭平的神情突然变平和了,她期待着梁琼诗听到那些‘什么’的神情婚后霸宠:天价小妻。“那些‘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