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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处,云千澄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麽自己现在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下身也是有些微痛,可是为了怕有人怀疑自己只得当做男人一般大步向前走,而且现在还要在老师的催眠下坚持上课,那厮就能肆无忌惮的睡觉,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才是被狠狠欺负的那个啊,想想自己回房换衣服时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就更是火大。
“夫子,秦一诺师兄在课堂上睡觉。”她越想越不甘心,特别是看见秦一诺的好基友南峻峰还在老师往下看的时候给他打掩护,这个小倌儿,还真是很贴心的好兄弟,真是太让人不爽了。
“岂有此理,这是读圣贤书的地方,居然来此处睡觉,秦一诺,你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去墙角处站着吧。”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一头埋在书中的古板夫子猛地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那不堪教化的秦一诺竟然真的是在睡觉,气得那白花花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若非院长打过招呼,这种冥顽不灵的朽木又怎麽可以留在这鼎鼎大名的奉天书院。
“是,先生。”秦九鼎在云千澄出声的那一瞬便醒了,却还是没有躲过夫子的眼睛,他不带任何情绪的默默站起身来,抬手移开坐凳,往後走去。
看着秦九鼎阔步走过自己身边时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云千澄不得不承认他当真风度翩然,奉天那用银丝绣线在月青色衣衫上绣着流云花纹的书生服穿在他身上当真有一种别样的风姿,精瘦的腰间束着同色的织锦祥云纹腰带,腰带上还坠着碧色美玉和玄色缨络。
同学们都看着秦一诺往墙角走去,然後站定,长身玉立,半分拖泥带水都没有的自然之态,仿佛不是被罚站,只是站在那里欣赏风景一般。
虽然他们不想承认,可是那秦一诺却是有种宠辱不惊的名士风范。即使被夫子批评惩罚,那丰神俊朗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不愉尴尬之意,反而在眉眼间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春风得意志得意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