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悲痛,使劲推开安若玺,悲哀地看着他,又有些愤恨,“既然你那么爱锦儿,又怎么会让她涉险,现在悔过又有何用。”
安若玺惊道:“锦儿,你在说些什么,你难道不记得了是我娘趁我不在调你去大房的。”
我心惊自己说漏了嘴,干笑着说:“我病好了后,有好多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繁华似锦:粉红的记忆
安若玺一把扯过我,拥入他怀中,“明天你寻个事由去探你娘,我让白先生过去给你瞧瞧。放心吧,锦儿,你的伤是不会白受的。”我怕漏馅,也不敢挣扎了,只静静的由他抱着。
四更天,我回到屋里后,和衣躺下,心如乱麻,始终缕不出头续,不知何时浑然入梦。
“锦儿姐姐,锦儿姐姐,快快醒醒。”梦中听见有人叫我,我揉揉困倦的双眼,看清来人,原来是在前厅伺候的一个小婢,名字好像叫什么圆儿的。圆儿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又急忙推我道:“锦儿姐姐你怎地还在睡呀,大爷发了好大的脾气。”我顿时惊醒,问道:“现在几时了?”“巳时了。”我哀叹,这下死定了。
我支使走圆儿,一个人偷偷地溜出园子。反正横竖都是死,先去看看锦儿娘再说。大老远就瞧见锦儿娘恭敬地与人说话,那人身穿蓝色白边长袍,一身儒气,约莫有五十岁。
待走近,我冲着锦儿娘甜甜的叫了声“娘”,然后冲着那人笑了笑。锦儿娘看见我非常开心,拉着我左瞧右瞧,笑着道:“我刚想去求大管家去晗风园请大爷准你一个时辰的假,你就自己回来了。”我调皮的嘻笑,“这就是母女连心呀,娘想什么我一猜就着。哦,对了,娘找我何事啊?”锦儿娘这才想起一旁立着的男人,“你看我,光顾和你说话了,白先生听说你病了,要给你瞧瞧可痊愈了,还不快谢谢白先生。”说完一边拉我,一边歉意的对着白先生笑。我欲行礼,白先生立马搀起我,笑着说道:“何须如此多礼呀。”我便顺势起身。那白先生替我号了号脉,交待了一下,便离开了。我也不能多待,只把几个月的月钱塞给锦儿娘,嘱咐她多多注意身体便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