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异常小心谨慎,生怕出错,因为在还没有布置好退路前,我只能小心的活着。饭后,那漂亮妇人也就是香姨微笑着对兰清说:“过来,来香姨这儿。”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对碧青的琉璃形耳坠,“香姨看见这对耳坠的时候,就觉得我们兰清带上一定俏极了。”兰清欣喜的接过耳环,答谢道:“香姨对兰清真是好极了,什么都想着兰清。”香姨看看安若松,又笑着对兰清说:“我当然要待你好了,我以后还指着你照顾松儿呢!”兰清顿时满面红霞,偷偷的看看安若松,娇嗔道:“香姨……”
这时,安若松放下茶杯,“姨娘,一路劳顿,今日就先休息吧,来日方长。”香姨笑着说:“也好,这几天一路上可把我这老骨头颠散架喽,”说完冲着我说:“那锦儿先去给我铺铺床吧。”我正梦游,猛然回神,微笑着应是。
正要出门,安若松唤住我,又对着香姨道:“姨娘,锦儿笨手笨脚的,我怕她伺候不好你,还是先让兰清伺候你吧,等□好她了,在让她伺候你吧。”此话一说完,我意外的盯着他,兰清不解的瞧着她,香姨则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安若松只微笑着看着香姨。半饷,香姨站了起来,微笑着冲兰清说:“哦,这样也好,省得那丫头多惹我生气,我也可以与兰清多说些话。”说完起身出门。兰清走时,颇带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有些生气,我越来越猜不透安若松了,明知我是“内奸”,又何必将我留在身边。我死死地盯着安若松,他的眼睛则随着油灯时暗时亮。我暗自思忖,不知他究竟要玩什么花样,便决定主动出击。“大爷,天不早了,要回房歇息吗?”我试探着问。安若松理也不理我,继续发呆,我暗自懊恼,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爷呀!约莫过了半个世纪了,安若松终于从当机状态恢复正常运行,“你自先去歇息,明一早伺候我洗漱。”我应喏,转身出门,nnd不用我伺候干嘛不早说,该死的豆芽菜。
繁华似锦:“姗姗来迟”的安三
翌日清早,我端着洗脸水推开安若松的房门。安若松正裸着上身站在衣橱前翻找衣服,见我进来,迅速扯过件长衫挡在面前。我还傻愣愣的站在门前,安若松怒吼,“死丫头,你进来时不会先敲门吗?还在那看什么。”我尴尬地迅速转身,原来在古代不光女人不能看,连男人也看不得。不过安若松的皮肤很白,太白了,白的好像有点古怪,我回头想偷偷的看清楚。安若松见我又看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迅速系好内衫。我转回头撇撇嘴,哼白豆芽菜还是豆芽菜!
巳时,我百无聊奈的随着兰清站在清雅堂外,安若松和香姨正在堂内拜见安老爷。许是受昨晚的影响,兰清今天一直不太搭理我,我也不愿自讨没趣去热脸贴冷腚,只能四处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