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姐,冉儿来此地寻找我,想来有事,那小妹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淑贵妃!”即墨辉韵看见即墨辉嗣走进来,就起身并且不留痕迹的告辞。即墨辉清站起来做做样子,也不真留,没一会,三人顺利的离开了正阳宫。
一路上除了即墨辉嗣乐呵的像是他新婚一样,刘予云和即墨辉韵均是满腹心事,但是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即墨辉嗣聊着天。很快回到了青云宫,普一进入,即墨辉韵就退下左右。独留了刘予云一个人,即墨辉嗣一脸暧昧不明的神情。慢悠悠地离开了,期间还暧昧的向刘予云挤眉弄眼,一个人独首表演,好不快活。
“予云,要变天了!”即墨辉嗣前脚刚刚离开,即墨辉韵就忍不住的向刘予云吐露这一天的心思。言语之间还颇为兴奋,不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知死活,还是对那个至尊之位的势在必得。
“韵儿”说着,刘予云走到即墨辉韵的身后,隔着椅子将她圈入怀中,紧紧的搂住,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迟迟不肯放手。而即墨辉韵在刚刚被抱住的一瞬间,就放松的倚在刘予云的怀里。他不开口,她也就沉默不语。久到即墨辉韵感到一股困意袭来时,耳边却传来刘予云温润却不失坚定的声音。似是承诺、似是宣誓。
“韵儿,不论你要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即便是与天下为敌,我也不惧怕。只因为你是我的心之所向。”
“予云,谢谢,谢谢你!”即墨辉韵神情激动的说,平复了一番之后,说“予云,我对那个位子没有向往,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父皇百年之后没有将那个位置传与我,我也不会去争夺,如果被我所得,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来威胁我的地位。”即墨辉韵说着挣脱了就刘予云的怀抱,转过身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刘予云的一侧脸颊,神色温润的说“你将与我同在!”
“好了,韵儿。父皇正当壮年,依你所言,一切尚早。况且你我二人还在新婚之期,莫要因为这些事坏了兴致!”前一句还是语气严肃,这而八经;后一句,就语调欢快,言语间不乏挑逗。
“好!这事过一阵子再说!”
即墨辉韵应下之后,又坐回椅子上,端庄秀雅。而刘予云则打开门,让在门口守着的明月,把即墨辉嗣唤过来。之后便坐在即墨辉韵的身边,喝着茶。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即墨辉嗣就像风一般的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喘的气喘吁吁的。端起桌上的茶盞就一口闷了里面的茶水,放下茶盞时嘴边还遗留下来一片茶叶。瞬间让即墨辉韵和刘予云忍俊不禁。即墨辉韵笑够了,正色道:
“冉儿,如此鲁莽,哪有一点皇家的风范,皇子的仪态!”等到即墨辉嗣诺诺的认了错。即墨辉韵方才说道这次叫他过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