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他心中暗想的不知怜香惜玉的人正是他的姐姐泠陌瑾。
喻轻歌看他眉目清朗,五官颇为柔和,似乎又有些熟悉,身着锦衣,腰系玉带,八成便是泠陌瑾那唯一的弟弟泠江瑄,便对他微微颔首:“喻轻歌,跟随皇后回府几日。”
泠江瑄大吃一惊,难怪如此惊为天人,早已听闻已故的喻王爷千金生得倾国倾城,却也不是绣花枕头,据说此女武功了得,少时跟随喻王爷在外更是有着诸多见闻,现在封为公主之后想来跟自己姐姐私交甚好,否则姐姐也不会让她同来府中。
“在下泠江瑄,久闻公主之名,今日一见让在下险些失礼。”泠江瑄笑言。
“哦?”喻轻歌无意再跟他聊下去,但是为了礼数还是不得不回上几句:“为何失礼?”
“公主让在下有一种“一笑倾国”的感觉,从未有女子能让在下有这般的感觉。”泠江瑄负手而立,俊美阴柔的面容在阳光下隐隐有些与泠陌瑾相似。
“那就是说我是红颜祸水了?”喻轻歌难得的打趣起来。
“不不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泠江瑄连忙澄清,“在下的意思是公主笑起来一定很美,美得让人愿意倾尽一切甚至最宝贵的东西去换,这便是在下说的一笑倾国。”
听完泠江瑄的话,喻轻歌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是么?那为何她连承认喜欢我都不愿意。”这句话声音极小,泠江瑄没听到,墙后的泠陌瑾也没听到。
“本宫乏了,改日再叙。”说完也不再看泠江瑄一眼便往回走了,只要不是泠陌瑾都不能让她产生沟通的欲望,即便泠江瑄长得与泠陌瑾相似,却也终究不是她。
依旧在墙后的泠陌瑾睁开眼,微微出神的望着前方盛开得正好的花儿,旁人或许不知道喻轻歌,可是泠陌瑾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自己走后喻轻歌和泠江瑄对话时她话语中的冷清,没有了往日的生动,如同一潭死水。
此后几日喻轻歌皆住在泠陌瑾一墙之隔的房里,不再踏入泠陌瑾房中一步,即便用膳时需去前厅与泠家人同桌,喻轻歌也不再主动和泠陌瑾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