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来服侍病人的都是有一定层次的人员,这么说吧,能来这跑腿熬药的人定然都是各自领域的骨干,专家主任的级别,当然熟知内情。一听说这灵药秘方,带队领导模样的人连忙慎重的接过,不假他手,亲自去熬煮好送来。这第一次送上来的量也不是像贾珍珍所说的随意的一调羹,而是精确的20毫升。仔细的喂老人服下以后,其余的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等待着观察着,记录着病人的心跳血压等一系列指标。
见着一众医学大家们越来越狂热的表情,生怕被逮住问原理的贾珍珍连忙说着告辞,明早再来,拉着爷爷就走了,不待人挽留。
第二天一大早,贾珍珍和哥哥来送第一次的药浴用的物品的时候,被一众人等红通通的眼睛吓了一跳,连忙追问,
“怎么了?病情有反复吗?不应该呀,快带我去看看!”
“不,昨晚上提供的蜜和水疗效太好了,我们就想问问,能量产吗?”还是为首的那位医学大家,年纪一大把了,却没有了往日的半分稳重,像个孩子般急切。
昨夜,大家伙守着病人,看着病人的各项指标趋于稳定,虽然没有变好,但也是数个月来,最好的指标了。于是,没有一个人舍得闭眼睡觉,都强撑着想要见证这医学奇迹。眼下见到了始作俑者,想要问原理,却又被提前告知,绝对不允许有打探的行为。一个个都憋得难受,只得迂回婉转的询问。
贾珍珍松了口气,指着哥哥肩头挑着的一担水,道,
“先把这水烧开,然后加入这包药材熬煮,保持汤汁沸而不滚的状态,文火慢炖三刻钟以后,加盖在户外晾晒至五十度。在正午时分,阳气最足的时候,扶病人药浴一刻钟。汤液不清洗,擦干,待晚间再用温水洗去即可。”
她一说治疗的事,立刻就有人捧着笔记本飞快的记录着,生怕漏听了一个字。倒弄得故布疑阵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是的,这些繁复的规则是她在故弄玄虚,也是最大限度的保护己身。
“至于量产,恐怕不能。昨晚上老爷爷喝的那点蜜乃是岱山上的极品蜜,我爷爷翻了好多个山头才存的这么一点,要求可繁琐了。我听他老人家说了那么一嘴,得是蜂王初次产卵以后,蜂巢内三日内产生的蜂王浆什么的,而且对花蜜的来源也有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