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玩了《轮回》才有了这种对自由对轻松的渴望吧!住在一起的那两年,我每天都在学做菜,跟别墅里的厨子学,也跟外面的厨师学,也会从电视上网上找些菜谱,慢慢竟然练出了一手好厨艺。但我从没在别墅的厨房里做过一餐饭,因为没必要。
我们的一日三餐从来都是在外面的星级餐厅解决的,别墅里的厨子,只是负责所有佣人的伙食而已。那时的我,在齐邵的眼里是他的暂时固定床伴,在齐邵朋友的眼里是他包养的mb。
齐邵的别墅从来不让外人进去,只除了那三个朋友。
杜嘉冉是招牌的面瘫。那种人很有原则。他只关心他关心的人,所以我从来不在他的眼里。
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一个无需回头就忘的陌生人,芸芸众生一样的存在。上官雅月是招牌的微笑。
虽然他一直对着你笑,但你会发现,你不在他的眼里。你在他的眼里是和路边垃圾、野草一样的存在,远远避开生怕污了自身。那种微笑背后,是藏得深深的冰冷与无情。
宋夕,小孩一个,十七八岁,正是年少气盛易骄易躁的年纪,每次见面只是隐晦的赠送两个白眼已经足见良好的家庭教养了。当然,他们不是我的朋友,不是我要关心的人,他们的看法,与我无关。在这一点上,我和杜嘉冉有着惊人的一致。
“你在玩《轮回》?”齐邵咽下最后一片牛肉,筷子点点书房的方向。书房门是开着的,估计他看到里面的游戏仓了。
“嗯。”
“豪华版游戏仓,不多见。”齐邵接道。
“可能人品爆发,买啤酒抽到的大奖,据说唯一的幸运号码。”
“游戏名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