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常人来说这是个沉重打击。
秀明虽对她的家庭状况一无所知,但照常理分析以为她的失常皆因悲痛所致,再联想到多喜,也不禁触情伤怀,低声劝慰:“生死由命,如果实在没办法也只好坚强面对了,您想开点,别太难过。”
赵敏嘿嘿发笑:“难过?不,我一点都不难过,反而高兴得很,盼了多少年,那老祸害总算要死了。”
听她称呼父亲为“老祸害”,秀明舌挢不下,不明白心目中的大善人为何突然大逆不道。
她迎着他困惑的眼神发问:“赛老板,珍珠最近好吗?”
他局促点头:“哦,她很好。”
“有日子没见了,她一定出落得更漂亮了,长得好看,还有您这么疼女儿的父亲,她真幸福。”
她像调换频道,前言不搭后语,秀明不知如何接应,咧着嘴唯唯尴笑。
赵敏已被酒精迷倒,言行脱离理性,放下酒杯走来,就地落膝,俯身爬在他腿上。
秀明脑子嗡的炸响,有如被十几把手、枪同时瞄准,每一块肌肉都僵硬了。
她仰起头,神情专注认真:“赛老板,您仔细瞧瞧,我和珍珠谁更漂亮?”
此系醉话无疑,配上那风情艳丽的容貌却是惊心动魄。秀明掉进乱麻堆,慌张赔笑:“赵总,人人夸您国色天香,我们家珍珠也羡慕得不得了,想以您为学习目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