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要你跟,你非要跟,这不是耗子逗猫咪——自寻死路嘛。”
“呵呵,这一下把几天的都找回来了。”
沈鹏再次好奇地回过头去,看见了一个令他有些吃惊的场面,一个人正把桌面上落叶般的一大堆纸币划拉到自己跟前,一把把往兜里揣。
干过银行的沈鹏知道,这虽然都是些零钞,但这么多零钞加起来,总额也相当可观,这家伙莫非是中什么彩了?
沈鹏来了兴趣,酒也顾不上仔细喝了,提着酒瓶走到那伙人身后,一边从瓶里啜着酒,一边看人玩牌。
看了一会儿,有点小聪明的沈鹏看出了些门道儿,手有些痒痒,摸出来自己口袋里那个脏兮兮的金利来钱包看了看,正好还有些零钱。就趁人家玩完一局的当儿,问近旁的人,“兄弟,这什么玩法?挺有意思的啊。”
“这都不知道?这不就是‘黑’嘛,哥儿们都玩了好几年了。”
这一说,沈鹏想起来了,是听说过这玩法,好像是一种赌博。赌博就赌博吧,反正玩得都是零钞,输赢不大,就当买彩票了。
“那兄弟,我能不能一块玩会儿?”
“怎么不能,人越多越有意思嘛,不过我们玩得不大,你得自备零钱,玩大了就成赌博了,警察叔叔要管的,有零钱吗?”
“有啊,有啊,我有。”沈鹏忙说。
“那就行,坐过来吧。哥们儿,往两边挪挪,给这位兄弟腾个位子出来。”那人招呼一声,让沈鹏拉把椅子过来,坐到腾出的空位上,又约略给沈鹏讲了讲“黑”的玩法与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