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办案人员忙于搜查之际,组长又趁机将市长夫人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再次确定,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她都应该比自己的老婆更有吸引力,就想起了有人提到过的换妻游戏,作为两个对等的男人,市长若是邀请自己玩这种游戏,自己定会欣然同意,至少不见得会拒绝吧。可现在,他玩过了自己的老婆,自己却不能玩他的老婆,这太不公平了!他又在心里将这位市长夫人狠狠蹂躏了一次。
搜查竟一无所获,没有想象中藏匿于房间某个角落里的巨额现金——美元、欧元,或者是人民币,也没有预期中的大额存折,只在书房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几张银行卡,在书橱的一格里找到了一摞字画,看落款似是些名人字画,但不知是真迹还是些赝品。他们都明白,这二者间有着天壤之别。如若全部是真迹,也许价值几千万都不止;若是赝品,几乎就与废纸没有什么差别。
组长不甘心,勒令办案人员再仔细搜寻一遍,并让人带市长夫人搜查了楼下的储藏室,仍是一无所获,楼下的储藏室里只搜到了几瓶茅台、五粮液,数量并不比普通人家多出多少。
唯一可能的证据就是这几张银行卡和字画了,办案人员就请示组长,是不是带走这些银行卡和字画。
组长想了下,摆摆手,让办案人员将银行卡和字画拍了照,决定暂时先不带走。如果银行卡的金额在正常范围之内、字画又是些赝品,再退还可就尴尬了。
他们秋毫无犯地离开了市长家,临行时,组长还客气地跟市长夫人握手道别。
市长夫人脸色平静,似乎动了下嘴,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机械地伸出了手。
市长夫人的手柔滑细嫩,犹如一块温润的暖玉,握在手里,有种舒爽心痒的感觉,在回驻地的车上,这种感受一直停留在了组长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