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候机厅待了那么久,又在飞机上吃了色香味一样也没有的食物,怪不得他吃成这个样子,简直脸都要伸到碗里去了。
郑予北感受到这种黏稠的目光,终于想起应该不好意思了:“额,家延,你穿得太少了……你先回去躺着吧,我一会儿也要补觉的。”
林家延从他手里顺过筷子,尝了一个虾球,然后才摇摇晃晃地回卧室去----
彻夜未眠,还下厨给某犬做了一顿简餐,他也实在是累得头晕了。
可事实上,他刚躺了没多久,一只稍微有点冰的爪子就从被窝一侧伸了进来,固执地抓住他的手,握紧。林家延把另一只手也覆上去,原意是想替他暖一暖,不想郑予北却虚扣住他的手腕,并且一直往上压到了他头顶上。
林家延懒懒睁眼,眼里没有多少反对的意思,倒是怎么看怎么眉目含情。郑予北趴在他身边,满怀热情地按着他的手,就着这个带有制服意味的姿势深吻他。
没有林家延的时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也不是没过过。但自从认识了他,郑予北就发掘了自己人性中的另一面,成天的控制不住色/欲熏心。
最要命的是,林家延逐渐影响了他的幻想内容,居然让他接受了被侵占也是一种享受。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但郑予北小小的自尊心还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所以这就跑回来重拾占有别人的心理优势了。
林家延却是真的心疼他,认为生母再不是东西也是生母,他心里总归不可能无动于衷,于是在床上就刻意满足他,权当一点力所能及的纵容。
一床被子盖住两个不着寸缕的人,林家延喘息着抚摸郑予北的背,声音低沉还带了魅惑:“……衣冠禽兽。”
禽兽的动作为之一顿:“我哪有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