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被控制?你指的是酒后放纵吗?这可以成为借口吗?”于欣再次开始冷笑。
“当然不是。”刘遨开始反击了,“应该是药物控制。在上床就寝之前,我的神志是清醒的,这一点送我上楼的司机小张可以证明。是在冲完热水澡喝完床头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凉开水之后,我就失忆了。那么请你现在告诉我,床头桌上的那杯开水是谁放在那里的,或者说,是谁提前准备在那里的,那里面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最终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兽性,而是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于欣一副有备无患的样子,“我在离开酒店的时候早就嘱咐过大堂经理和客房经理,不要收拾你的房间,一根头发丝都不要动。因为我们还没有打算退房,房间里的现场要保留你离开时的原样。想来那只杯子也还放在你的床头,那杯口上你的指纹和唇痕也一定还在,杯里的残留物也原封不动。你可以以此作为证据来告我,或者起诉你能想到的所有可疑的人。那里面除了白开水,什么都不会有。但我相信,除了我留下的录像资料之外,那个房间里能证明你兽行的蛛丝马迹,应该不会太少。”
刘遨不吭声了。过了一小会儿,他忽然诡秘地一笑,问于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确实比我们那个年代的人老道,令人可敬可怕。但是,一个人的功利心太强了,或许就会做一些自作聪明但实际上愚蠢至极的事情。我想请教一下于欣小姐,一个在兽性大发情不自已连女孩的衣服都来不及慢慢脱下的男人,会戴上安全套套□□吗?”
“咯咯咯咯……,早知道你会这个样子的。你们这些男人,哪个不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于欣把手里燃到一多半的香烟重重抿死在烟灰缸中,重重吐出最后一个烟圈,“你是在怀疑洗手间里的那个证据吧?那你为啥不把它直接毁尸灭迹呢?因为你起了疑心,要把它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吧。不错,在那个情况下,你当然不会按部就班,还要带上套套做事。但你错了,只要你否认,我现在就可以报警,就会有人把那个证据取走,稍一经过化验就能证明那些肮脏的东西出自你的身体之内,因为那就是属于你的,谁也更改不了。怎么样刘总,要不要马上试试?”说着话,就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做出要拨通电话的架势。
刘遨伸手轻轻按住于欣的手机:“报警?不忙吧。要是能报你早就报了,不用等到现在的。算我栽了,最后会听听你的条件。那么现在请给我答案吧,那里面的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怎么会装在那里面的?”
于欣松回了要按键的手,口气放松且有些不懈:“你行使完暴力,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想留下一点敲诈你的证据还不容易?找个套套,挤出你的罪恶,扔在你清醒后能一眼看见的地方,就足够了。施暴视频再加上你身体里出来的东西,算不算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