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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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远的心里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静静地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等妻子说完这一番话,他就讪讪地说:“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除了你,人家谁会给我洗脏衣服啊?这一段时间你在家憋闷的久了,怎么就生出了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明天要是没有什么事,咱们开车去琴山玩吧,你也散散心。”

常燕的眉毛一立,但马上又放平下来,不咸不淡地说:“那好啊。没想到这么大冷的寒冬腊月,你倒有爬山的兴致哩。衣服都叠好放在你床上了,你自己收起来吧,免得以后想穿什么找不着。”

见妻子不再提原来的话题,而且转变了态度,刘清远出了一口长气:“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让阿福去卖些好吃的,我们到山上的农家去野炊。”说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刘清远在收拾床上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也终于明白了常燕为什么说了刚才这一番听起来莫明其妙但有实在所指的话。

床铺上整整齐齐地摆放了一摞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衣放在最上面,而衬衣上却横躺着一根又细又长又黑的头发。常燕是齐耳短发,根据那头发的长度,当然不是常燕的。那么,这条长发是谁的呢?为什么竟会出现在自己的衬衫上?刘清远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阿炎的面容,以及她那一条粗黑油亮的长辫子。

上个星期一的早晨,当刘清远要离开招待所的所长休息室时,阿炎深情款款地替他穿上衬衫,还在他的胸前趴了一大会儿,这才替自己穿上毛线衣和外套。刘清远这时回想起那一会儿的情景,阿炎趴在自己的胸前,手里不停地缠啊绕啊,难道,她是把头上的长发缠在了自己的衬衫上?

刘清远的冷汗流下,竟湿透了衣衫。

星期二,太阳更加灿烂,万里无云,没有一丝风。

阿福驾着小车,嘴里吹着口哨,行驶在奔向北郊琴山的马路上。后排座上坐着刘清远的一家人----刘清远坐在后排座上的最左边,身边是妻子常燕抱着刘遨,再右边是自己的母亲。刘母显的有些激动,同时又有些不安,嘴里不停地咕哝着:这是干啥哟,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又是费车又是费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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