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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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春龄奇怪:“甘熊不是中了王婆婆的蛊吗?你会解蛊?”

侯英廷脸色一沉,他顿了顿,说:“我小时候无父无母,被我师父收养。师父是苗族长老,不但武艺高强,还精通各种苗家药学。我娶了他女儿,他把一身本领和药学知识都传了给我。”

韦春龄大吃一惊,随即有些受伤地说:“怎么你结过婚?那你上次……上次还来向我姐求婚。”

侯英廷苦笑说:“她已经死了。”

韦春龄抱歉地端起酒碗,遮住自己的脸。

两人喝光了甘熊带上山的所有酒,连初时遭他们嫌弃的蛇酒和米酒也涓滴不剩。韦春龄依旧吐字清晰,侯英廷也不过微微脸红。韦春龄使劲再找不出一滴酒了,才叹了口气,瘫倒在桌子上。

侯英廷说:“今天真是痛快,我很久没能遇到一个可以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人了。兄弟,你若不嫌弃,咱们拜个把子如何?”韦春龄跳起来,这就跑去撮土为香。侯英廷呵呵笑着跟去。

两人其实都有点醉了,拜过把子后,侯英廷没能立即站起来,韦春龄甫一站起,就摔倒在他身上。

两人躺在地上笑了一阵,才你拉我扯地爬起来去洗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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