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啊,有事么?”长门说的甚为温和,作为晓之首领----佩恩时候的威严与冷漠全然不见。
“小南在么?”
“进来说吧。”长门说,扭身就要让开门口,蠍连忙开口说道,“不用,佩恩。”并未抬步向前,而后小南已经缓步而出。清冷的面容苍白的脸,少了笑颜,少了眼中的那一抹活色生香,除了披散着的长发之外并无太多与往日的不同。没有哭泣过的痕迹,没有痛苦的模样,什么都没有,如霜一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蠍想到了那些更木北被囚禁在木叶的日子,那个时候失去更木北行踪的小南也是这般模样。
“怎么了?”
清清冷冷,毫无起伏。
蠍自袖中取出雪白的信,递给小南。
“大概一年前,她让我帮她转交给你。”
“这是什么?”小南问,毫无起伏。
“不知道,她说有些话只能死了以后才敢对你说。”
“遗书啊。”小南自语,抬手接过,雪白的信被捏在指尖,小南靠在门边看着这指尖的信,余晖扫过的时候不管是信还是小南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这本该是一副唯美的画面,诚如那雪白的信封在光照之下露出了里面厚实的纸张,那里大概是承载着一个人,不,一颗心全部的情感与爱恋。
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才敢让名为更木北的女人在死后才敢说的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才能用一张纸来托付的呢?
“哧啦。”
雪白的信成了两截。
葱白手指再次动作,余晖之下是似雪花般片片飘落的白纸。
长门叹息,并未多言。
“谢谢。”小南平静的说,对着蠍,“我收到了,还有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