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向暖阳睁着被泪水洗刷过后更加明亮璀璨的眸子,有些不解,还有些失落,还以为、、、、、
纳兰逸把怀里的人抱在腿上,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搂的密不透风,像是在绝望的告别着什么,又像是不舍的留恋着什么!那力道紧到向暖阳渐渐的受不住,像是要嵌进那胸膛里融为一体似的。可是却忍着没有挣扎,还反手拥住那依然冰凉的身子,“大叔,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环在腰上的胳膊如藤蔓一样,缠绕着纳兰逸的一颗心再也挣脱不开,可身子却僵硬了起来,抱着的胳膊也渐渐失了力道,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力气。
向暖阳敏感的又察觉到那绝望沉痛的气息,猛的直起身子,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杯子,端过来递到那干裂的唇边,“喝下去,嗓子会好一点,然后我们谈谈”
纳兰逸那好不容易恢复一点血色的俊颜一瞬间又苍白了下去,紧抿着唇,不动,那眸子里的光更加的微弱。
这无声的拒绝刺激的某女那心里的倔强也冒了出来,声音拔高,“大叔,为什么?你在害怕逃避什么?”
听到这一句,纳兰逸身子微微一颤,连眸子都闭上了。
向暖阳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心里一着急豁出去似的,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然后猛地附在那干裂的薄唇上,紧紧的,密密实实的,把嘴里的水给渡了进去。然后又喝了一大口对着那早已震惊的睁开眸子,有些不知所措的俊颜又附了上去,一口接一口,向暖阳不管不顾,不去理会,直到一大杯水都喂完,看到那干裂的唇瓣水润了些,那苍白的颜色染上一丝红晕,才放下杯子,吐出一口气,“大叔,现在好了吗?可以说了吗?是因为工作?还是我?还是昨天的比赛?还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急切的打断,“向日葵,别说!我都知道。”不要再说一遍,自己没有勇气听着你亲口从嘴里说出来,那该是多么的生不如死,一定像是凌迟一般痛不欲生吧。
向暖阳听着那声音不再暗哑的像是沙子摩擦似的,心里好受了些,可是看着那一双凤眸里的痛苦逃避,就又急了起来,“为什么?大叔,你到底是为什么?”
纳兰逸又再次闭口不言,那绝望的气息刺激的某女发了狠,就是不愿看到他这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怀念那温暖如阳光一般的笑容,那包容如大海一般的怀抱,那美好的像是美玉般的气息。于是咬了下贝齿,像是豁出去一般,做了一件每每让自己想起都无比羞愧的举动。
小手猛地抱住某人的脑袋,花瓣似的小嘴对着某人紧闭的薄唇就吻了上去,吻得很凶猛,很激烈,舌尖在一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