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丽丽惊得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童秘书,连连摇手:“小童,哦,不,童秘书,你在瞎说什么?”
“我没瞎说,我是认真的。您愿意考虑一下我吗?我还没结婚,我也喜欢孩子。”童秘书的最后一句话击溃了钱丽丽,钱丽丽的眼里瞬间溜出了喜悦的泪水,童秘书看得真切,生怕钱丽丽后悔,一鼓作气坐到钱丽丽身旁,把钱丽丽抱到怀里,不管不顾地吻上了钱丽丽的嘴唇。钱丽丽久旱逢甘雨,在混乱的思绪中早没了方寸,报以热烈的回吻。童秘书更不敢太慢,拨开了钱丽丽的裤腰带,一手悄然摸在了钱丽丽的私处,来回猛烈搓揉着,钱丽丽只剩下令人浮想联遍的喘息声了。
童秘书抱起沉醉在欲望河流里的钱丽丽走进了卧室,小心翼翼地褪下了钱丽丽的裤子,这个时候,童秘书才发现钱丽丽原来是白虎,可是这又有什么要紧呢?童秘书迅疾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男人的本钱坚硬无比,童秘书正要痛下杀手,钱丽丽清醒过来了,双手挡在了门户外:“不要!”
童秘书已然准备就绪,柔声说道:“丽丽,我会轻轻的,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钱丽丽重复道:“我们的孩子?”
“嗯,我们的孩子。”童秘书感觉到钱丽丽的双手松开了门户,反而抱在了他的腰间,童秘书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撩人的喘息声伴着啪啪的撞击声演绎着世界上最动人的音乐,是悲剧还是喜剧?没人会去关注,人们只想在那一刻沉沦再沉沦。
没过几天,童秘书就和钱丽丽去了省城钱丽丽的住所地的街道办事处领了结婚证,没有婚礼,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和激情,也就在这冲撞中,童秘书的身份发生了变化,他现在不仅是钱丽丽的合法丈夫(虽然在临山没人知道),而且还摇身一变,成了临山县水务局副局长——尽管仅仅是副科级,但这是有实权的副科级干部,和在县委办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了。
正因为钱丽丽多了这份经历,她才在马守英的处理上网开一面。做女人难,做一个当官的女人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