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系数”啦，“比例”之类的，她实在搞不懂，她们是学艺术的，绘画专业，所以论文出发点就是艺术。

两个多小时下来，张萍对自己的论文有了初步的梗概，虽然没有听懂素妍的专业词汇，但基本上思路还是了解了一下，见到张萍茫然的样子，素妍也很无奈。

任何一个说话的人，都希望自己的表达方式能够被别人所接受，要不然说一大通，别人听的云遮雾罩，那不等于牛弹琴吗？

素妍的论文，她一直不敢写，总认为还差点什么，想来想去不敢下笔，这几天，她也天天出没于图书馆，历年的优秀论文，她看了很多，以前她没有写过论文，就连论文的要求也不甚明确。

看了将近三十多篇，又去请教了一下老师，这会儿她才倒了一杯茶，打开准备好的稿纸，沙沙沙的往下写。素妍不欠表达能力，所以思路理清之后，写起来如有神助。

写了大半天，六千字的初稿洋洋洒洒的问世了。素妍反复读了几篇，感觉还不错，计划第二天去电子阅览室将之转化成电子版的文档。

田奕有电脑，只要她开口田奕会不加考虑地借给她，但她不想用，这个时候，田奕也还在为自己的论文苦恼呢！需要清静的时候，素妍本想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