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清脆的门锁声响了起来,刘凌翔下班回来了。我立即将地上的东西全部挪进抽屉,合上抽屉门,将无线跳蛋随手塞进裤子口袋里,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安邑浠,我回来了。”刘凌翔进屋后,大声冲我喊道。
回来就回来是了,喊什么喊的!我没有说话,只淡淡地“哦”了一声,换在平时我早就冲过去了,抱着刘凌翔行“亲吻”见面礼了。
我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无线跳蛋像一个会说话的玩具,在我的裤子口袋里撕咬着我的心,让我无法直面眼前这个虚伪透顶的男人。
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口口声声地叫我“老婆”,叫我“宝贝儿”,这些称呼曾经那么受用,听都听不够,爱都爱不完,贴心贴背的,很温暖。难道这一切都是伪装的,都是刘凌翔做给我看的?为了掩人耳目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婚姻中不是有太多谎言了吗?我的心里阴笑着,嘴里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刘凌翔进门后,看见我没有说话,没有作声。他换了鞋子后,将肩上的电脑包放了下来,摸了摸我的头。
“安邑浠,你先上楼吃饭,我下楼放鞭炮,一会儿上去。”刘凌翔说完,拿起一挂小鞭炮和两个大烟花,重新换上鞋子,出了门。
“马上去,你先下楼。”我的心里一直不放心口袋里的那个东西,让刘凌翔先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