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处子般紧窒的菊,温热如同情人的唇。
享受著征服男人的过程,白闻嘴角噙著温柔、近乎残酷的微笑。
苏颜夕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背上是温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这样的爱抚下沉睡过去。可那个私密的部位传来的疼痛,又一再地刺激著他的神经。
男人的器,肆意地在他的体内抽,就像是被锋利的利剑劈开了身体──不,利剑不会有那如岩浆般的温度;就像是被滚烫的铁棍进了身体──不,铁棍也不会有那势如破竹的攻击。
苏颜夕的身体就这样被舒服和痛苦两种感觉反覆地折磨,在水与火之间煎熬。他的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