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淡漠,那样的无视,让她忍不住怀疑,曾经的那个夜半,那场相拥着的温存,那段热情而缠绵的深吻,是不是只是痴心妄想的黄粱一梦
直到有一天,她忍无可忍,头一次向他发脾气,她冲进他的书房,啪一声合上了他的电脑,质问道: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重要么
堆得高高的资料后面,他连头都没有抬,继续看文件,仿佛跟她说话是一件浪费口舌的事。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她,她抓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向沙发上重重掷去。
他终于抬起头来,神色仍旧是那种淡淡地,毫不在乎的疏离:你是我的太太,当然重要。这种愚蠢的问题,以后别再问。
重要她讥诮地笑,敲着手下的书桌,指着沙发柜子,指尖却在颤抖:是啊,我就像这屋子里必不可少的桌子,椅子,床一样很重要,却只是个摆设。摆设
她笑着后退,鼻子却发酸,眼眶中有什么温热的体想要冲破阻碍落下来:你既然压对我没有感情,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他手中的签字笔猛的一顿,戳穿了文件夹的纸张。他抿着唇,神情渐渐转为冷峻,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五秒钟后,他霍地站起身,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又逼了上来,但她已顾不得,仍是仰头瞪着他,她听见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我还有个会议,先走了。
再然后,两人便进入了无休止的冷战,她常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直到某个夜里,身为八卦娱记的莫婉婉突然给她电话,情绪激动地像看到了ufo袭击地球:虞锦瑟,你男人给你戴绿帽子啦我今天跟两个同事去酒店,打算偷拍最近当红的童颜小嫩模,结果小嫩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