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锐心中暗叹道:“你父亲得了什么病。”
“毒症,不过医生说只要做肾移植就可以康复,可……可那太贵,如今都是在依靠透折维持。”刘诗诗黯然道。
“一万五,能支持的了多久啊?!”
刘诗诗有些黯然地说道:“目前的形势来看,最多只能五天。”
“难道你想一直在这里做下去?”
朱宜锐见刘诗诗沉默不语地默认了,不禁心里有气,他可无法忍受一群男人争相享用自己的女人,而且还是前世自己的梦中情人,也不愿看到她忍受着无奈和心痛去服侍他们。
“你不许在这做下去。”
刘诗诗闭上眼睛,两行清澈的泪珠流过面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声说:“可是我……”
朱宜锐温柔地为她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伸出两指按住她诱人地红唇,软语道:“不用可是,你父亲看病的钱由我来帮你付。”
刘诗诗抬起头望向他,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朱宜锐。朱宜锐捏了她秀气地小巧尖挺的瑶鼻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不相信我有钱啊!告诉你,就算你有一百个爸爸得了重病,我也能治得起!”见刘诗诗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好装作气呼呼地样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