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下来的一条腿她便也勾上去环住他的腰,缠地死紧。
这是无声的挑衅。
而男人,总有那么一方面是接受不了女人挑衅的,更何况是那方面,也更何况是她。
郑凛叙压上去,手扶着她的腰轻轻一个用力,她整个身体就被完全抬上了宽大的书桌,底下似乎有什么硌地她有些疼,但是他却不在意,一手解开她因为刚才动作而半敞的浴袍,脱下她最后一层隐秘,便扶着自己的强悍地进入。
他进的深,而且频率掌握地极好。时而快得如电动的马达,抵着她最敏感的一点死命地冲撞,又在她快要达到的时候放慢了速度,绵长而深的占有,每一次都要尽没入,再抵住她最里面的一点辗磨,逼得她叫出更媚的叫声。
被她的小嘴咬地后腰一片酥麻,他渐渐没了刚开始的沉稳,勾起她的双腿让它们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他站着,书桌的高度恰好能让他尽情索要,只是那书桌再光滑,都终是磨地她极为不舒服,扭动着腰身像蛇一般动,他又是控制不住,脊椎骨整片地麻痹,他又了几十下,手压住她的下腹狠狠地喷了出来。
身下的几份过千万的合同在他眼底似乎连纸都不是,有羞人的体沾湿了纸张,被他随意地扫到地面。
他的睡衣还凌乱地穿在身上,她身上的浴袍半掉不掉地挂在臂弯中,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尤为敏感,后背被蹭红大片,郑凛叙心疼了,便把她抱起来,身体还紧密相接着,他把她托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故意地每走一步都要撞她不同的敏感地,有时候甚至会在她努力往上缩着身子的时候狠狠把她的腰压下来,一口气让头部进到最深,最厉害的一次文浣浣都能感觉到他似乎顶进自己的肚子里。
走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泄了身,他抱住她坐下,让她的手臂绕过头顶抓住自己的脖颈,然后就这样把她往上抛,再狠狠往下压去。
她叫得失了分寸,听在他耳边又是别种的催情药,被她强烈的吸吮住,郑凛叙觉得快感和全身的血都似乎在向下冲去,忍不住又是一次释放。郑凛叙低吼着昂起头,感觉到某种兹兹声,快感迅速盈满全身,仿佛连毛孔都在急切地扩张一般。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持久,而且很容易就胀起,不消一会儿那儿就比刚才还要巨大,塞住她的,因为刚才释放了两次而留下的白浊体充盈住她的小腹,而里面又有一件坏家伙在捣弄,独子胀痛地十分难受。